古塔Gusta

*蝙鸟路人视角隐晦提及还是再次警告下有洁癖的姑娘们
*鸟闪死党向（私心要给少正沃利he）

*还是没怎么走剧情我忏悔

感谢@狸奴提出的厕所见面的建议，这让这篇文章更有趣了。嘿嘿。



（4）
“梅林啊，你知道布鲁斯·韦恩，呃，韦恩教授今天在课上做了什么吗？”

“什么？除了嫌弃所有学生都是不开窍的巨怪脑子，趴在桌上睡觉，顶着那张漂亮的脸闲逛，他还能做什么？认真讲课吗？这类故事我真的听的不能再多。”

“嘘——小点声。今天鲍勃·伦勃朗在他的课上吃了吐吐糖。”

“梅林的胡子——”

“那可怜的孩子把呕吐物弄得到处都是！韦恩教授甚至没从他的椅子上挪开屁股！他捂着鼻子施了个除垢咒后直接把伦勃朗变成了老鼠！‘谁再想用那些笑话产品逃我的课就是这个结果。’他说，像变了个人似的，梅林，你真的应该看看他变脸的速度！紧接着他又露出那种甜蜜的微笑，‘倒不是不允许你们逃课，这课挺无聊的，我承认。你大可一开始就不必来，这样我给你打T也有个完美的理由。’”

“亏他敢说！好像他教了学生什么似的。”

另一个嘴里填满食物的孩子挤进来，“不，他至少教会了女生怎么写情书和如何面对挫折。”

“噢少说两句吧，比尔！”最初说话的孩子拍了他的脑袋，“全校不管高低年级的男女生都挤破了头要上他的占卜课，好像一夜间占卜课成了金飞贼，他们都成了见鬼的找球手！”

“韦恩教授的父亲在世时是著名的先知托马斯·韦恩，母亲玛莎·韦恩也是当时很强的治疗师，获得过梅林骑士团二级勋章，他不可能只是个只有长相的草包。”

“哈！随便你怎么说，图书馆王子。”

“无独有偶，今天他的养子迪克·格雷森也在国会派来的教授面前出尽了风头。只有他知道教授问的关于幻影移形的‘3D原则’。”

“如果我是格雷森，有那样一个养父不知道让我抓狂多少次呢。”

“不管怎么说，”那个叫比尔的孩子又从叉子上吞下一口食物，“至少韦恩家族是梅林来了也改变不了的老牌纯血家族，别瞪我，就算《保密法》*被废除了，纯血背景依然被很多人看中——别打岔，家里还有从老韦恩先生继承来的成山的的卓锅，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韦恩家族一年一度的酒会，听说几乎全美还有部分欧洲的纯血家族都会赴宴——对了上上次格雷森生日，韦恩教授送了他巴利卡斯蝙蝠队的全员签名海报，那玩意现在基本上被炒到天价；上次格雷森生日，韦恩教授送了他两把扫帚，一把是英国进口的全球最快的三代火弩箭，另一把是在全美技巧最精湛的扫帚匠德夫林·唐克*那里量身定做的，据说刹车转弯性能好得就像他本身的一部分。‘两把换着玩。’韦恩教授说。”

“最后一句是你编的。”

“好吧，但你知道那的确像他说的话。”

“恶——那根本不叫父爱，如果韦恩最初收养的初衷真的是这个——”

“恶——”周围的人一致指出，紧接着异常一致地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吃起了食物。克拉克注意到迪克·格雷森和他的几个朋友朝这边走来，他们有说有笑。

但克拉克已经完全没了食欲。

他无意探听同事的“故事”，如果这一切还能用这个词描述的话。教工席和学生席不远，他有时候该死地又控制不了自己的绝佳听力——他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带了永久性超感咒*，但当他在二年级时问起魔咒学教授超感咒是否可能是永久性时，他给了他否定的答案。他看到那个叫迪克·格雷森的孩子搂住旁边长了雀斑的红发男孩的脖子，那个孩子被他压得朝前倾斜，大叫“迪克·格雷森你给我放开”，那次在课上见过的女孩的头发现在变成了亮橙色，当她伸手去把两个男孩分开时，她的头发又变回了红色，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克拉克看了一眼教工席空出的占卜学教授的席位，“你太容易被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影响了，克拉克。”吉米说。
他用除垢咒清理了餐盘。


克拉克从未想过他会在这样一个地方碰见那个“顶顶大名”的韦恩。

当他从盥洗室的隔间里钻出来的时候，他迎面碰上了那个经常被学生谈起的“传奇”教授。

他正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衣领和领带，他正在脸上涂一种和脸部颜色一样的色膏。克拉克之所以能认出他来是因为学生们关于他相貌的描述并没有多少夸张的成分。

他确实有一张完美的脸和一双完美的眼睛。克拉克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但他看得好像有点久了。因为那人已经从镜子里发现了他，收拾好了东西，转过身来。

“嗨，我想你是克拉克·肯特，国会来的那位？”对面的男人露出灿烂的笑容。在克拉克来得及想他怎么知道的之前，他又开口了，“基本上全校的教授我都熟，但我却没见过你，所以你肯定是那个新来的了。”他轻快地说，“我是布鲁斯·韦恩，想必你也听说过我。”

“是的，韦恩先生。”克拉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很高兴认识您。想必您也知道了，我只想说我很有幸担任您儿子的教授。”

“当然，恕我直言，他比大部分孩子都聪明，就像我小时候。”男人骄傲地说，这让他看起来甚至像个炫耀东西的孩子。但神奇的是，这种毫不自谦的话并没有引起克拉克丝毫的反感。“不过这个地方好像不方便谈话，你觉得呢？介意我们换个地方吗？”

“当然不。”克拉克赶紧说。

他们去了一楼教职工休息室，当他们坐下时，两个杯子飘动到他们面前，那个咖啡壶朝他俩行了个礼，慢悠悠地给杯子加满了咖啡。

“对了，其实你不必叫我韦恩先生。”韦恩坐在沙发边上，笑着说，甚至还轻松地晃了晃腿，“其他教授都叫我布鲁斯，这当然不能排除了你，对吗？在国会工作感觉怎么样？”

克拉克即使分不清楚布鲁斯的一切包括语言到动作是否发自内心，但他确实让他的心情感到温和又舒适。在这之前，他以为他是个纯血家族的少爷，或许还有点桀骜不驯，但毫无疑问他错了。

“还好，”克拉克得承认 ，国会的工作并没有那么差，“只是有时候当你在政府机关工作的时候，总会有一些由不得你的事。能回到母校来做教授其实对我来说已经相当好了。”当他说完，他意识到他说出了一部分心里话。这可已经远远超出寒暄了。他想。他明白布鲁斯展现出的或许是常年和各种各样的人交往时的交际技巧，但来自一个普通麻鸡家庭的克拉克·肯特承认这异乎寻常地有效，在和人交流方面取得的进展令人惊讶。

“巧了，我也在这里毕业。但我的魔药学和魔咒学差一点就得了P，”布鲁斯露出微笑，“世界上不能由我们决定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情甚至不给你机会去决定。”布鲁斯说着，抿了一口咖啡，“有时候我会尝试去改变它，但大部分事情的结果都在我的预料之内，这其实有点无聊了，哈，开个玩笑，”他突然笑起来，“但人就是这样，像我，如果哪天我没法从水晶球里看到未来了，肯定会引起我巨大的恐慌。续满。”他在克拉克喝光咖啡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说。

“虽然我们已经熟悉了，但你可不要在课上给迪克‘优惠’，严厉一点最好。”布鲁斯最后补充说，“我可为了他向无数教授‘警告’过了。”
“没问题。”克拉克笑了。“其实他学得很快。”
tbc. 

*《保密法》：《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又称为《国际保密法》 ( International Statute of Secrecy) ,是魔法世界于1689年签署,并在1692年正式确立的法律。这部法律由国际巫师联合会制定,保障整个魔法世界不被麻鸡发现。违反《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如毫无理由地在麻鸡面前使用魔法,将会根据违法的严重程度而受到魔法国会相关部门的不同处罚。就是这个法律当初禁止纯血巫师与麻鸡通婚。
*德夫林·唐克：此人其实不存在，他的名字借鉴了德夫林·怀特霍恩，他在1967年创办光轮比赛扫帚公司,这个公司在飞天扫帚领域“独占鳌头”。
*超感咒：超感咒是一种能够增强自身感知力的魔咒。罗恩提到自己在麻瓜驾驶考试中忘了看后视镜,实际上自己可以使用这个咒语。
*补充一下课程分数等级：合格：优秀（O）outstanding，良好（E）exceeds expectations，及格（A）acceptable；不合格：差（P）poor，很差（D）dreadful（可能要重修），极差（T）troll，老爷说自己魔咒魔药差其实是为了掩饰身份。

（这周一章下下周考试周下周可能就不更了致歉！考后补双倍！糖多不坑请放心跳坑，应该不长是个中短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