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塔Gusta

分级：G

配对：超蝙，212（比较靠后），警告：蝙鸟路人视角提及

作者：我

梗概：当特拉华魔法国会前麻瓜联络办公室员工克拉克·肯特被调到魔法交通部幻影显形测试中心并兼任伊法摩尼魔法学校幻影显形教授时，他发现颇受全校学生欢迎的占卜学教授似乎和他一样有他的另外一面......

注意：所有角色属于DC，糖属于所有人，ooc属于我；Jason未被领养（透露一下：他成为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职业魁地奇球员）；伊法魔尼魔法学校资料有限，在遵循pottermore能查询到的资料的基础上剩下细节如楼层分布等问题等一律在霍格沃茨和英国本土设定下进行美式魔改（或不变）；为了迎合世界观人物私设有，时间线混乱，由于私心可能会有不那么同一时期的人物同时出现，大致是老爷刚做蝙蝠侠不久，大超刚做超人没几年，还不了解自己的身世。糖沫子买一送一，少四十米大刀是我的承诺（。

如果现在或者之后读的途中您开始不喜欢这篇文章，请右上角，万分感谢。如果您愿意留下，那么忠心希望这篇合您胃口。大致是周更。

特别鸣谢 @狸奴 ，没有她的催更和建议，我不会这么快把脑洞变为现实。
  

（1）

故事开始于，不，发生于某个冬天。

这个时候的哥谭街道冷清，仅有的行人把自己裹在大衣里，缩成一团，只从竖起的衣领间露出两只眼睛让自己好看得清路。

所有人都匆匆赶路，每个人都看起来鬼鬼祟祟。不过瞧我们是在哪呢，这可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

我真是他妈世界上最敬业的人。道格拉斯，一个打开胸口内袋朝里瞧了一眼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子的人这么想，他的表情和大部分半夜赶路的哥谭人一样谨慎。这么个大冬天的晚上，我从亚当斯港口跑到旧城区七弯八拐的巷子里就为了交接这么点少的像老鼠药一样的货，叫他送货的人还把这玩意儿当宝贝似的。我该为此多得到票子，干。

他知道旧城区流传着多多少少的怪谈，但去他的，旧城区和阿卡姆精神病院几乎一墙之隔，谁知道旧城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点问题。再者说，干这行的人被这类东西吓到怎么可能还能混得下去。道格原地跺了跺脚，从大衣内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看不清牌子的烟盒，顺便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他在衣服上划着一根火柴，把它凑到嘴边的烟上。

“把你左胸前内袋的东西给我，别装糊涂，我数十秒。”嘶哑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个头部尖尖且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背，这让可怜的道格手里的火柴和嘴里的烟几乎同时飞出去。但他那被寒冷冻得不太灵光的脑子却在这时候咔嚓咔嚓转了起来。

“十。”

“九。”

淡定，哥们。他的大脑对他说，感受一下。那玩意比你妈的屌还细，动动脑子，枪在不可能排行榜上几乎能排第一了。他慢慢地把手举起来，僵硬地拽过身体——他甚至还紧紧地叼着那烟，可能寒冷把他的上下嘴唇冻上了——他身后站了一个漆黑的男人，字面意义上的。他那长及小腿的长袍上的兜帽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个下巴。现在那人的嘴角划出一个不耐烦的冷硬的弧度。

“八。”

这么说，是个拿着棍子抢劫的疯子。道格的脑子对自己说，深深地为阿卡姆的防卫忧虑了一瞬间。

“七。”

“听着，哥们。”他转了转眼珠说，为自己突然想到的计划感到异常满意，“既然你知道了我要干什么了，这东西送到了票子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六。”

“噢，不是吧哥们，你要磕这玩意儿吗，拿到钱你可以整他一百包磕到升天，好吗？”

“五。”

“四。”

操。这哥们可能完全嗑嗨了。道格开始考虑逃跑的可能性。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服了你了，我说，我——”但一切几乎就发生在他转身逃跑的一瞬间。他好像双腿被捆住了似的，这让他直直地倒在地上。他在地上挣扎，惊恐地发现这不是什么天杀的石头绊了他。

“三。闭耳塞听。”他听见那个从他身边跨过去走到他前面的男人这么说，但他感觉什么也没发生。他使劲挣扎了几下。

“二。”

“一。”

“我给你！我现在马上给你！”道格趴在地上大吼，两只手在衣服里疯狂摸索，那个男人蹲下来挡住了宽度有限的巷子里仅有的光亮。

“袋子飞来。”他说，那个袋子在道格颤抖的手中脱手飞出，哪怕在黑暗里他也知道那袋子飞到了那个男人的手上。

“晚了。我知道你让流浪儿童帮你运送毒品。这是个警告，如果有下次，你不会死，但你不会想知道下场。钻心剜骨。”那个魔鬼的声音低沉地说。

今夜的哥谭依旧寂静。

（2）

一只漆黑的几乎能融入夜色的膜翼动物穿过洞口的瀑布帘幕，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同时甩掉了身上的水珠，朝下俯冲然后就在空中距地面几米的位置——那只长着尖耳利牙的动物像儿童手里的橡皮泥似的迅速拉伸成一个成年男人的高度，变成了一个裹在黑斗篷里的男人。

坐在桌旁百无聊赖的黑发男孩却没被吓到，反而弹起来朝那个斗篷怪人冲刺过去，把他抱了个满怀。

“迪克。”斗篷下面传出的声音这么说道，“让我先把装备卸掉。”

叫迪克的男孩松开了手，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叽叽喳喳地滔滔不绝起来。那件斗篷，包括装了各种魔药的瓶瓶罐罐和魔法玩意儿的腰带、手套，都像有生命了似的，一件件地从男人身上浮起来飘到桌前把自己摆好。

“什么？”迪克瞪大了眼，忍不住下撇的嘴角，“那就相当于只有几个贩毒的麻鸡？梅林，我错过了什么！说好的麻鸡归我。”

“我们有约定。”如果有记者在场，他们一定会惊掉羽毛笔——斗篷下露出的是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近乎完美的脸，钢蓝色的眼睛一改以往的轻浮，下颌线在光线下映出挺拔的弧度。那张脸上与往常不同的冷峻的表情随着斗篷的滑落带上了一丝暖色。“但抱歉抢了‘你的活’。”

“没关系。”男孩的脸垮下来，“作业完成前禁止夜巡，我明白。但我作业已经写完了——如果你能再等我十分钟的话。”

“罪犯可不会等你十分钟，迪克。你也知道我对不完成作业的看法，尤其是我自己作为教授的时候。”

“你知道吗布鲁斯，当放假超过一个月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期待开学——我的魔杖她肯定该想我了！今年我们就会开移形换影课了*，回来夜巡就会更方便，对吧？不知道今年国会会派谁——”

但他的父亲已经走到了桌边，开始俯身查看那个弥漫着云雾的水晶球。那个水晶球里烟云变幻，时晴时雨。他们同时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了？”迪克问，吸了口气。

“......不。”布鲁斯回答，“但确实有大事要发生了。奇怪的是用视域*也看不清晰。”

“不管什么样的大事，这样的夜晚还是适合睡眠，两位少爷。”一只手把托盘上的两个杯子放到桌上。“迪克少爷，喝掉就该上楼睡觉了。”

屋里的气氛突然又温和起来。阿福总有这种魔力，迪克想。

“水晶球能看到我未来的幻影移形老师吗？”他突然大声地明知故问，喝了一大口牛奶。

“或许。”布鲁斯稍稍舒展了眉毛。

“快上去睡觉。”迪克法律上的养父和管家同时说，“您也是。”阿福把手放在布鲁斯肩上。

迪克喝光了牛奶，把杯子摆回阿福的托盘上。

“晚安，布鲁斯，阿福。”他朝他们挥手，一路小跑上楼，隐约听见阿福说“鉴于您没有像迪克少爷那样把魔杖上交到学校，如果您起床时动动您那根棍子把房间整理好就再好不过了”和模糊了的布鲁斯不情愿的答应声。

*幻影显形课：原设定是七年级开课，允许17岁及以上巫师或女巫学习。这里迪克只有五年级，不同国家可能有所不同，这里是私设。

*视域：是先知中偶尔会出现的一种罕见天赋。拥有这种天赋的人能看到未来。只有卡珊德拉·特里劳尼和她的曾曾孙女西比尔·特里劳尼被证实有这种能力，但西比尔对这种能力不能用得得心应手，多数情况下占卜出的结果都不是真实的。

（3）

星球日报大楼。

这是一个周二。所有员工在这栋大楼里都没有任何停留。他们径直跨进那个旋转门里，生机勃勃地互道“嗨，盖尔！昨晚睡得好吗？”“不错，谢谢，今天天气真不错！”然后他们获得一个同样友好地回复，心满意足地向前台接待员沙莉尔小姐微笑，走进同事友好地帮忙用脚撑着门地电梯里。

与此同时，同一栋大楼里的另一群人们也同样行色匆匆。他们如出一辙地打招呼，不同的是他们的魔杖碰在一起发出快乐的劈里啪啦的声音。他们抬头在悬浮的大钟上观看各部门的预约情况以及会议的时间和地点，上下穿梭的电梯来来往往，家养小精灵魔杖保养点也坐满了等待的人。一层魔杖许可办公室、六层飞天扫帚管理控制局和门钥匙办公室挤满了注册证书的人：大都会旅游季到了，大部分游客可不想面对特拉华美丽的景色和麻鸡挤在一辆观光车里，或者租用麻鸡小的能让人犯幽闭恐惧症的帐篷。

“听着，克拉克。”这栋楼三层的电梯口站了两个人。红头发的青年抬起手臂在他旁边个子稍高的青年身上使劲拍了拍。那个青年缩着脑袋，怀里抱着一个纸箱。“只不过是调部门而已，‘嗖——’从三层跑到六层，不代表任何事，好吗？”

“说实话，吉米。”青年推了推眼镜，“我确实不太适合这儿。”

“噢，兄弟——”那个青年扑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就像是挂在亚马孙雨林树干上的眼镜猴，“别这么说，我会想你的，‘特别’想那种。”

“谢谢。”克拉克真挚地说，他其实对调去交通司感到一丝丝庆幸。

上星期他所在的办公室解决了肯特县的一场魔法爆炸。（肯特解决肯特县的问题（Kent solves the problem of village Kent)，哇哦，好押韵”吉米这么评价）用吉米的话说，“一个脑子进了芨芨草的傻蛋”在一个半自动农场里搞炼金，“他要是成功了倒没啥”，偏偏“把坩埚炸了个底儿掉”，“毁了我清闲的一天”。克拉克·肯特和吉米·奥尔森当场被派去善后，麻鸡问题调解委员会给出了“谷物生产储存过程中因传送履带摩擦起火造成的粉尘爆炸”的解释，成功搞定了麻鸡记者，但这并没有搞定周边的居民。

“你在逗我吗？”一公里外凯里农场的凯里太太说，“且不说为啥子起火爆炸会有绿色和紫色的光，有哪个农场半夜十一点干活吗？绝对是——外星人扔下了高科技炸弹，或者什么政府秘密研发的武器。相信我，在美国，一个农场爆炸的真相最不可能的就是什么‘粉尘爆炸’。”

吉米和克拉克在门外对视了一眼，他们的心情简直像经历了麻鸡世界最刺激的那种过山车。

“一忘皆空。”吉米从大衣内袋掏出魔杖说，叹了口气。他们一下午几乎逛遍了周边方圆五公里的所有农场，好像这个镇没有一个人拥有绝佳的睡眠。

克拉克欲言又止。成长在一个养父母都是麻鸡的家庭里，他对麻鸡都有一种微妙的同理心。他很早就知道他现在的父母不是他的生父母，但奇怪的是，纵然他记得小时候的所有事情，他对生父母也没有任何印象。最初他在麻鸡小学展现魔法能力和超级感知的时候，他的养父母也十分冷静地告诉他：孩子，不要恐惧你的天赋。一个月后，他就收到了来自伊法摩尼魔法学校校长艾吉尔伯特·冯塔纳的来信。对于克拉克转学去这个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学校，玛莎和乔纳森展现出异乎寻常地坚决。当他从伊法摩尼魔法学校毕业并通过各项O.W.L.考试成功进入特拉华魔法分国会时，玛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长达15秒的拥抱外加一个巨型玉米肉饼，乔纳森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对于他在魔法界过的很好感到真心的快乐，哪怕这一切都不在他们的理解范围内。克拉克的工作给了他很多接触麻鸡的机会，他也觉得他们与玛莎和乔纳森没什么不同。现下，虽然记忆修改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但克拉克总觉得不尊重他们。因此当埃菲亚斯主任*提出调他到魔法交通司去的时候，他对于这件事是真的心存感激。

也正是这次的爆炸事件让他们碰到了露易丝·莱恩，全美魔法界数一数二的傲罗。倒不是说克拉克从未见过她，只是从没有以普通巫师的身份。“超级巫师”（Superwizard)作为打击手在战场上倒是救过很多次她的命。当他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正在爆炸现场的屋顶上，如果一只雕枭伸展褐白相间的宽大翅膀落在他们面前变成露易丝·莱恩本人也算“发现”的话。

吉米猛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他的嘴保持着张开的姿势。

那位著名的以雷厉风行著称的女性傲罗拍了拍头发上的灰，整理了一下歪了的袖口。她抬头给了他们一个标准的毫无瑕疵的微笑。

“下午好，同事们。我只是来打个招呼。魔法法律执行司，傲罗办公室——”

“——露易丝·莱恩。”她和吉米同时说。吉米还带着一副如梦方醒的表情，克拉克悄悄碰了他一下。

这个露易丝·莱恩和他们互通了姓名，闲聊间告诉他们这起事件牵连出某个隐案。他们友好地交换了手里的信息，不，克拉克和吉米单方面给了她相关信息，被叮嘱了在破案之前不要向其他部门透露任何消息，“这只是场普通的爆炸”。之后她幻影移形离开了。

紧接着克拉克意识到她如果处于调查阶段，完全没有必要在他们这些基层员工面前现身，她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只是来打个招呼”。

“噢克拉克，她可是注册的阿尼马格斯，国会实名的，可不是‘超级巫师’那种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那种神秘人物，说起那个人，到现在国会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有多强大，只好一直维持这种表面上和谐的合作，”吉米把一块锅型蛋糕塞进嘴里，一边腮帮鼓起老高，含糊地说，“怀疑一切，嗯？我要是你，我还不如去劝‘超级巫师’找时间去国会实名注册一个打击手证书，让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那群人把心脏放肚里去，不然哪天国会搞清楚了那人的真实实力，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抓进十层审讯室，或者跨过大西洋扔进纽蒙迦德或者阿兹卡班。”

克拉克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时候未到。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伊法摩尼魔法学校上学之前，他以为所有人都有超感能力和刀枪不入的皮肤，像他的魔法能力一样。但他到了这个神奇的地方，他依旧是最神奇的那个。这让他开始有点迷惑了，但这不影响他用这些能力做一些正确的事。

“就只是......算了。”他说，把自己的东西塞进纸箱，包括墙上他最喜欢的巴利卡斯蝙蝠队*的海报。“我瞎猜的。”

这时吉米把一块爆炸夹心软糖丢进嘴里。那块糖在他嘴里产生了一个巨型的葡萄味的爆炸，从他的耳朵和鼻孔里冒出紫色的烟雾，他大声打了个嗝。

“别想了，克拉克，快来给你的哥们一个离别拥抱。或许你想来个冰老鼠让你的脑子清醒些？英国佬的天才想法，它真的会把你的牙冻得吱吱叫！”在他来得及拿起那盒糖之前，克拉克冲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成功让他的手臂动弹不得。

“噢，噢，”吉米眨了眨眼，嘴还没停，“没必要这么使劲——，幻影显形测试中心绝对是魔法交通司最轻松的部门了，信我，除了每年伊法魔尼毕业季，但一年就忙那一阵，你敢相信吗？你赚爆了兄弟！除非你被国会派去做教授，你才得一年二百多天面对一群随时有可能把自己搞得身首分离的学生们——”

克拉克得承认，吉米或许有占卜天赋，不然他也不可能恶补幻影移形理论并预见自己在伊法摩尼魔法学校开学第一天站在一层十一号教室朝着一群面露期待的五年级生清嗓子。

“大家好，我是克拉克，克拉克·肯特。”他忽视了下面一阵关于肯特是否是麻鸡姓氏的窃窃私语，“我来自特拉华分国会幻影显形测试中心。接下来三年由我来做大家的幻影显形课教授。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由特拉华分国会来负责教学，而不是马萨诸塞分国会。特拉华州幻影显形相关研究一直处于前列，本州魔法政府希望给你们带来最好的教学效果。”

台下一片寂静。克拉克扶了扶眼镜。

“呃，好了，直切正题。幻影显形、移形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困难，只需要掌握‘3D原则’。有人知道什么是‘3D原则’吗？”他刚问出这个问题，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很显然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接触幻影移形和显形，下面每个人的脸都向他明显地传达了这个信息，不是吗？

他决定想办法转移话题。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一个后排的有着鸦羽一般黑发的男孩举起了手。他身边有一个火红头发的女孩在不停拿手肘戳他。那男孩嘟囔了两句“好了科莉，我起来了好吗”，等他抬起头，克拉克已经在用几乎是感激的眼神在看他了。

他清了清嗓子。“目标（Destination)、决心（Determination)、和从容（Deliberation)，肯特教授。”

“完美。”克拉克说，几乎有些惊讶了，“你是哪个学院的，叫什么名字？”

“雷鸟。迪克·格雷森。”

“你可以为你的学院赢得五分，”克拉克真心实意地说，“谢谢，请坐。”

“除了‘3D原则’，不管是显形还是移形，有3个步骤，”他说，“首先，将意识集中在目标上。你可以看着它，或者想着它，让那个位置充斥你的脑海。下定决心，让想去那个位置的想法充斥全身。最后你可以原地转个圈来想象自己的身体变得虚无，如果害怕可以闭眼。之后你就会发现你已经到达那个地方了。”

“有些人可能会有显移形晕动症，多练就可以克服，不要恐惧它。”克拉克最后总结道，“多说无益，我可以给大家做个示范，之后大家自主练习。这个教室已经施了无痕伸展咒，不要担心撞上墙壁。”

他站在讲台上从教袍内袋掏出魔杖，盯着教室后的空位给大家示意。以后他便从原位消失，伴随着一种类似羊皮纸抽动的声音，他又从教室后方出现了。教室里响起一阵掌声。

“好了，大家可以尝试着练习了。自信一点。如果出现了‘分首’，不要惊慌，我会让你毫发无伤的，好吗？”克拉克给了所有人一个鼓励的微笑，“我知道你们都为这门课程多付了卓锅，我们都深切希望它们物有所值。”

 T. B. C. 

*埃菲亚斯主任：并不存在这个官员。我编的。

*巴利卡斯蝙蝠队：原设定是北爱尔兰著名魁地奇球队，魔改为美国本土新泽西州球队。迄今已经赢得了27次魁地奇联盟杯冠军，成为魁地奇联盟杯史上第二成功的球队。全队队员身穿黑袍，袍子前胸是一个猩红的蝙蝠。（熟悉吗？是的你们没猜错。）他们的吉祥物——热带大蝙蝠巴尼作为黄油啤酒广告中的主角，也是家喻户晓的的形象。